娘,究竟是什么想法?”
“不记得,不熟悉。能有什么想法?”贺渊冷声,隐隐有点烦躁。
这问题他自己都没闹明白,偏这小子一顿饭下来旁敲侧击问了好几回,像是存心找不痛快。
“那你还由得她成天往你这儿跑?”骆易不解。
“我忘了些事,总归亏欠她。她没怨没恨,只提这么简单的要求,我好意思不答应么?”贺渊将脸撇向窗外。
“七哥你是说,如今你其实不喜欢她?”
喜欢她吗?这话贺渊没法接。他若知道答案就不会这么烦了。
骆易眨眨眼:“既你如今不喜欢她,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的哪门子心?有你什么事?”贺渊倏然回头,眼神古怪。
“我一直觉得你俩不合适,以往没敢说,”骆易深吸一口气,有点紧张,“你一定不知道,上月你还在邻水时,她四弟在书院与籍田令樊大人家的小儿子起了冲突,书院山长通知两家去讲和。她当着山长面将樊老太太骂得哭倒在地。还给赵淙撑腰,让他按着樊家小子又打了一顿,之后丢了半枚小元宝在老太太面前就扬长而去。”
贺渊微怔,虽觉有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什么维护辩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