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着,总归不会是讨厌我吧?”赵荞笑着揉了揉鼻尖,侧头觑旁侧寻求肯定。
阮结香答:“那不能。贺大人是规规矩矩的性子,若是讨厌,一定就不乐意再见您了。今日既这样,该是喜欢的。”
这答案让赵荞更加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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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真没想到,您在贺大人面前竟坐得住。这几日回去后也没听您喊过无趣。”阮结香抿笑感慨。
“想当初,您在明正书院求学那三年,若一旬里能老实在讲堂内坐满两日没逃学,哪怕就趴桌上睡大觉,夫子们都能欣慰到热泪盈眶。”
随着年岁渐长,赵荞虽不再如少时那般“野脚关不住”,但像这几日这样在贺渊书房安安静静坐着,还是很少见的。
“我真没觉得无趣。”赵荞敛笑垂眼,心中生出淡淡酸涩的歉疚之感。
以往总是贺渊迁就她,有时他对那些事并无兴致,偶尔甚至还会觉得不可理喻。但他没有不耐烦过,更不曾阻止她去做那些能让她乐在其中的事,次次都毫无怨言地陪着。
这三日里她心无旁骛地静静看着他,才发觉以往的自己待他大约真不算多好。
从前她甚至没留意过,原来贺渊坐在自己书房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