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今是她放不下人家。
若她还端着架子等着人像以往那样来哄来让,这不白日做梦么?
虽有点无从下手,但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真就这么莫名其妙一拍两散。
那样她心里会疼,将来也一定会后悔。
道理是都想通了,可她还得愁,拿不准究竟该怎么做才合适。
她此刻就有点像旁人说的那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早上牙一咬脚一跺去了贺渊那里,却被抢在前头的访客们打了岔。这会儿过了半日,竟就不知该以什么姿态再去,去了见到贺渊又该说什么才不尴尬。
她蓦地想起前日与贺渊在小梅林里的场景。可真是尴尬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她再不想那样了。
更不想像昨日那样,无端与他闹起脾气不欢而散。
所以得有个轻松又随意的由头才好。
赵荞咬着唇角,不自知地反手摸着后颈。
颈子上光不溜丢,什么也没有。
“咦?我的小狐狸坠子呢?!”
她这一咋呼,候在不远处的阮结香赶忙闻声而来。
“昨日出门前是戴着的。晚上是银瓶照应您沐浴更衣,我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