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巨大惊吓,“挨了区区五个杖责,就跑小姑娘面前哼哼唧唧?!”
他,贺渊,怎么可能是那种在姑娘面前哼哼唧唧、装作弱小可怜无助、骗取疼爱怜惜的二皮脸?!
想想那画面……
呃,算了,不敢想。
由内而外地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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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信王府后,心乱如麻的赵荞又窝进了涵云殿的暖阁,抱个小手炉望着窗外红梅残雪胡思乱想。
她自小是个很有主意的人,行事爽利又泼辣,长这么大还是头回慌得没了章法。
天擦黑时,老三赵渭听人禀说“二姑娘连晚饭都没心思吃”,赶忙放下手中的书过去关切。
暖阁中已点了灯,灯芯时不时爆出哔波轻响,炸开一室驳杂心事。
大致问过今日情形后,盘腿而坐的赵渭冷静地以指节轻叩桌面:“二姐,我早上同你说的那法子,真的可以试试。”
“闭嘴吧你,”赵荞横身坐在窗边倚着窗棂,红着眼眶瞪他,“我够烦的了,别再不靠谱瞎裹乱。虽韩灵后来找补说那些话不算诊断结论,可他既有那样的推测,就算没有十成把握,至少也有六七成可能。”
她虽不懂医术,对韩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