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隐秘的欢喜甜蜜与失落忧愁,当初以为无足轻重、如今想来珍贵无比的一个个瞬间,就这么莫名其妙从他脑中消失。
当然,这不能怪他。
首医不是说了吗?无关那段记忆紧要不紧要,忘了就是忘了。
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天意如此吧。
眼下赵荞只想知道,怎么做,才能帮着贺渊想起来。
首医显然也不常遇见这种病例,没敢妄下断言:“请二姑娘稍安勿躁,容老夫回去再查查古籍医典……”
太医官们离开后,赵荞独自在贺渊宅子的中庭廊下站了许久。
太阳早已落山,她知道自己该走了,可她像是被入夜寒风冻在了原地。
整个人是木的,脑中一片空白,半个主意都没有。
直到有个高大身躯挡在她侧畔上风处,她那仿佛被冻僵的目光才稍稍活泛。
她僵硬扭头,抬眼对上那双同样惶惑又为难的烁烁星目。
“贺渊……怎么办啊?”话尾的软弱轻颤连她自己都觉陌生。
她在他面前还从未如此柔弱无助过。
可她实在太不安,顾不上旁的。
若连太医院遍查古籍都找不出法子,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