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闹成两家之间的事,信王府也乐意奉陪。
樊均一听就慌了,抢在老太太说话前将那半枚元宝收下。
“不必惊动信王殿下!也别、别惊动我爹。”
虽神情并不十分情愿,但他显然明白,若闹成两家之间的事,对他爹没好处,他自己更落不着便宜。
赵荞见状,了然点头。看来樊承业只是忙于公务疏忽家事,被瞒在鼓里呢。
其实她也不过虚张声势使了个诈。
真要说起来,她比樊家更不愿因这点小事闹到都御史府。
总之双方各有退让,台面上就此和解。
至于心里是否真服,之后还会不会出幺蛾子,那就到时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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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书院大动肝火后,当天黄昏一回信王府赵荞就蔫儿了,软趴趴窝在床榻上发起高热。
王府家医们忙活了通夜,到天快亮时她的体温才稳下来。
这回短暂的病情反复将她折腾够呛,又浑浑噩噩了好几日才松缓。
“瓶子,明日冬至了吧?”赵荞扶额靠在床头,边咳边问。
侍女银瓶将温热蜜水递到她唇边,轻言细语:“今儿廿五,廿七才是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