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出去。”
起身带着正哭的伤心的戚文东离开,从头到尾没同戚越多说一句话。
而戚越也仿佛习惯了。
眼神只锁定在床上躺着的那人,唇线微抿。
但将这一幕全然收进眼里的戚正,却朝戚越投以愧疚的一眼。
然后招呼着戚越坐下。
“小越,坐我旁边来,离我近点。”
戚越应声坐下,没有多扭捏。
只不过坐姿还是习以为常的军姿,板正的紧。
看得床上躺着的戚正,眼里透着几分笑意。
“小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经了。”
“偶尔放松放松,也没事的。”
“毕竟,我们是亲人啊。”
戚正声音虽轻,但语气不弱,带着对戚越的亲昵。
戚越见着床上白着一张脸,同他说“我们是亲人”的戚正,神色终是松动,慢慢柔和了下来,干裂的下唇被他抿出了发白的色泽。
然后,戚越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内心的情绪,才道。
“大哥。”
戚正脸上这才咧开大大的笑容。
“你说要不是我生这病,我多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