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了一瞬，又似乎过了很久。
姜晚因才微微动了动，黑亮的发丝，顺后延展，一张白净的小脸露了出来，神色不知怎么苍白的紧。
而眼神，却流露出几分恐惧。
“越哥，我们不要离开这里好不好？”
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但很执拗。
戚越好不容易能同“低谷晚晚”沟通，还没高兴，就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
戚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姜晚因的话。
尤其现在，姜晚因情绪如此不对劲，他真怕哪一句说出来后，就将她伤着了。
可看着姜晚因仿若绝望可又夹杂着期盼希冀的眸子，戚越又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晚晚，为什么不想离开这里？”
好一会，戚越想了想，琢磨出这句话，一点点捋明白姜晚因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姜晚因还是白着一张脸，只是睫毛颤得有些厉害，好看的丹凤眼瞅着戚越，似有千言万语蕴含其中。
可却只干瘪瘪地说了一句。
“这里…这里比外面好。”
“哪里好？”
戚越知道的，姜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