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功完成了它光荣的助燃使命,现在也不需要徒手生火了, 所以就剩下了一瓶。
这会,戚越正给两人一人一杯的倒着,姜晚因忽然间又想起上回闺蜜说的“男人邀酒”的理论。
手指下意识在少女极了的粉红小爱心野餐布上来回划拉了下。
“越哥, 怎么突然要喝酒了?”
“想喝。”答得倒是随性。
“想”这样的词,基本上能称得上是万金油。
不论问为什么去干某一件事, 一个“想”字都能堵得人哑口无言。
姜晚因抿了抿唇,脑海中有些天人交战, 一方面觉得戚越兴许没那个意思, 她这要是表露一问,岂不是显得她很饥渴?!
一方面又忽然想起戚越这几天晚上的生猛, 再配上这酒……
咳咳, 她腰疼。
***
戚越倒好一杯后, 便向姜晚因递了过去,面容忽地正经了几分。
“这第一杯,庆祝我们终于不用再风餐露宿。”
姜晚因一听, 心安大半。
得,不用问了。
原来是喝庆贺酒啊。
她爽快地接过戚越递过来的酒杯,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