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向姜晚因做了保证, 姜晚因不点头，他就不能越过那条线。
看着在临时住所里, 近在咫尺, 睡得却极为香甜的女人。
戚越好像听到了自己后槽牙咯吱作响的声音。
最后，戚越只得闷着头, 沉沉睡去。
废话, 他要不睡觉, 心痒难耐，不得给他折磨疯了。
只是，戚越这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后, 原本睡得香甜的姜晚因忽然睁开了眼。
侧了侧头，冲着真正睡着的戚越眨巴下了眼。
然后, 轻轻舒了一口气。
刚刚，差一点…差一点, 她就想答应戚越了。
要不是最后被数据脑支配，还想着做评估分析，再好好决定, 她一定点了头。
深夜，是最能让人静下来思考的时分。
姜晚因原本也是这么想的，等戚越睡着，好好做评估。
只是，她的眼神黏在戚越睡着的容颜上，便很难再挪不开眼。
心跳，砰砰砰的。
姜晚因轻轻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
跳得她根本没办法思考。
姜晚因面色忽地一愣，眸子有片刻的顿停，然后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