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应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站在宁母的角度，陆姗或许就是可怜的人，但也做了让人可恨的事。
宁小曼拿花瓶砸了宁母，要不是白沐夏他们及时去了，闹出人命都有可能。
到了警局，陆姗如愿见到了宁小曼，只不过一夜的时间，宁小曼的脸色就难看了不少，想必是晚上没有休息好。
“小曼，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就是这么报答的？”陆姗见到宁小曼，首先说的一句话就是这个。
她的眼里，满是失望和泪水，真的不敢相信她的亲生女儿居然是这样的！
调包了孩子，陆姗不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但也没恶到这种地步吧，怎么她的女儿会是这样的……
宁小曼本来就很嫌弃陆姗，哪怕这个时候只有她来看她，她也不觉得感动，因为她认为这是陆姗欠她的。
而现在，陆姗一见到她，居然是来质问她的！
“她都有亲生女儿了，不想管我了，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她？！倒是你，当年为什么不弄死白沐夏那个贱人？！”宁小曼双眼满是恨意，盯着陆姗质问道。
当年为什么不弄死白沐夏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