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顾玄芝说的是大实话,但这话落在那老头子的闺女耳中,就妥妥得变成了谦虚与客套。
“哎呀,顾医生,你就别谦虚了,要是学不好理论, 怎么可能学得会应用?我那闺女听话懂事得很, 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主要就是她有些东西想不明白的时候, 得找个人帮忙点拨点拨。”
“大学的老师和小学初中高中的老师也不一样,人家上完课就走了, 根本不管学生能够学个几成,我闺女总和我说她学的东西就像是夹生饭,说学会了也勉强能说得过去,但若是真要问她个子丑寅卯,她也说不上来,算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以我闺女的水平,毕业后去医院药房混个工作,但她不愿意,非要做什么药学家,研究可以治病的药……您帮忙点拨点拨,我们可以掏学费。您也不用有什么压力,按您的方式方法安排她学习就成,能教成什么样算什么样。”
顾玄芝:“……成吧。”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苦笑。
这老头子的闺女有句实话没说,她之所以想把她闺女给喊过来,主要是她想多留在这儿蹭几顿饭,就算老头子撵她,她也还能找一个给闺女陪读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