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得一定很好吧!”
“说不定一天能吃三顿,每顿都是白米饭和肉哩!”
农人们纷纷议论开,从石壮卖国无耻转变到了石壮在齐国当了将军以后过得有多潇洒。
“听说牧平洲输给齐国以后,齐国没有杀掉那里的人,而是给他们分土地让他们耕种,一年只收两成税!”
“真的!”
“听说齐国都是这样,要是咱们也只收两成税就好了!”
“哎,不要说两成税,要是再不下雨,连一成税都交不上。”
不知是谁说出了这句话,在场农人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陈国的律法十分严苛,他们要是敢逃税,是会被拉去衙门拔掉舌头割掉耳朵的,可如果朝廷真不给减税,他们就只能卖田卖地才能交上赋税了。可卖了田地,他们又当何以为生?
其他农人们带着忧愁回去了,那个光着身子的庄稼汉却仍站在原地,盯着干裂的田地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在这片遭受旱灾的陈国土地上,有不少农人像他一样,陷入沉思当中。
当天下太平,日子还能过得下去时,即使面对再严苛的律法和赋税徭役,这些农人也会继续说服自己忍耐下去,但是当走投无路,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