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无焦:“爷爷一直不同意她现在的工作,就是因为她妈妈。”
沐良琴是第一次听到容榕母亲去世的真相。
她忽然觉得心口钝痛,说不出话来。
“青瓷,爷爷醒了吗?”
身边忽然想起一个陌生的声音,沐良琴抬头,面前站着一对神情憔悴的中年夫妇。
容青瓷摇摇头:“没有。”
“榕榕找到了吗?”
“没有。”容青瓷指了指身旁的沐良琴:“这是容榕的朋友。”
眉宇间皆是颓废的中年男人开口问她:“姑娘,你真的不知道榕榕在哪儿吗?”
沐良琴摇摇头。
一直沉默的中年女人终于开口:“非得学她妈妈当什么明星,现在出了事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说完又捂住嘴,担忧的重复着:“她一个小姑娘,能去哪儿啊……”
沐良琴隐约猜到,这应该是容榕的二叔二婶。
“她跟她妈不一样。”容青瓷烦躁的打断中年女人的话:“那女人是那女人,容榕是容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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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榕榕也是丛榕生出来的。”二婶蹙眉,加重了语气:“容家也是被她连累的。”
二叔语气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