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渡眉头只皱了那么几秒钟,随即舒展开来,冲着他轻笑:“那麻烦了。”
徐北也:“……”
沈渡这男的不但狗,还不要狗脸。
他心里暗骂了两声,在所有人的催促下,屈辱的半跪了下来。
原想着他和沈渡差不多高,背他应该还是能行的,结果沈渡这男的看着瘦,也不知道脚上是不是捆了铁块,沉得都快把牛顿的棺材板给压进地心,徐北也起势了好几回,另一条腿硬是没抬起来。
背上的人非常体贴,主动给他找了台阶下:“是我高估徐律师了,还是不麻烦你了。”
徐北也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
他现在就想把背上这男的双脚捆起来挂在马鞍上,让马儿拖着他绕着马场跑上个二十几圈。
但是他现在却不得被现实的残酷磨得棱角尽失,扶着沈渡的胳膊带他去那边休息。
容榕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跟着,还时不时询问沈渡有没有事。
徐北也心里头不爽极了,语气蔫酸:“我刚也摔了。”
容榕绝情的十分理所应当:“你摔了没事。”
徐北也绷着下巴,忍住了心中泪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