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着沈渡,黑黝黝的眸子里满是戒备。
沈渡就和它这么对视着, 声音很沉:“惩恶扬善?”
也不知道是说给容榕还是狗听的。
反正一人一狗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容榕弯腰摸了摸德牧的后颈:“花花,我没事。”
站起来应该有普通人那么高的德牧居然名字叫花花。
花花喉间呜咽了两声,乖巧的趴在容榕脚边。
徐北也茫然的走进屋子,语气有些惊讶:“它怎么出来了?”
“你该感谢它救了你一命。”容榕目光幽幽,蹲下身子给花花顺毛。
徐北也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沈渡, 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眉头微微拧起:“沈总不在楼上陪老爷子说话, 怎么好好地跑到这儿来听墙角根?”。
沈渡毫无羞愧之心,掀了掀眼皮看着他, 倒打一耙:“听不得?”
徐北也龇牙,哼笑了一声:“果然脸皮够厚才能搞房地产。”
沈渡语气平静:“脸皮不厚也当不成金牌状师。”
“比起沈总那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徐北也勾唇, 出言讽刺:“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连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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