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涨红着脸, 无比庆幸现在灯光很暗, 也庆幸今天的duree花瓣腮红打得够量。
沈渡就算视力再好, 也未必能看出她腮红下的真正红晕。
她的背紧紧贴着墙,靠着仅有的力气维持着自己的身形“我才没那么不要脸。”
沈渡轻笑“还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她倔强的撇过了头, 像是自我确认般的又重复了一句,“没有”
“好吧, 你没有。”他直起身子,语气像是哄小孩儿, “她是我高中同学, 但我不记得了。”
莫名的,他那句不记得就像是水枪,呲呲两声就给容榕心口间的小火苗浇灭了。
她好奇问他“你真不记得她了那你还记得谁”
沈渡言简意赅“朋友们,其他不熟。”
“都是男的吗”
“不然”沈渡冲她挑眉,嘴角边露出一抹雅痞的笑, “跟女生交朋友, 打架的时候能带上吗”
所以他少年时期真是不良少年啊。
“性格也可以整的吗”容榕埋头, 头一次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谚语产生了怀疑。
沈渡听见这句话后只是扬了扬嘴角“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