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男人清冽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你干什么”
“还钱啊。”容榕想莫不是他还在装傻，带了点提示说道，“刷礼物的钱。”
那边默了一会儿，说道“没多少钱，不用还了。”
还真的是他刷的。
容榕只要一想起，她素颜穿着家居服，脑袋上粘着个刘海贴对着镜头化妆的样子，被这对母子给看了精光，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扒了下来，赤身裸体的在大街上游荡。
浑身都躁得慌。
她咬唇，有些埋怨“你干嘛看我直播”
“想看看你是怎么靠脸吃饭的。”沈渡语气悠然，理由听上去十分充分。
容榕没好气，复又问“那你看到了吗”
沈渡嗯了一声“看到了，给你刷礼物的人挺多的。”
“那你干嘛给我刷”她撇嘴，语气嗔怒。
男人的低笑声顺着通讯信号传到她的耳边，酥酥麻麻惹得她面色微红，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我觉得他们刷的太少了。”沈渡声音轻快，语气上扬，“怕你不够吃饭。”
容榕闷哼“我有钱吃饭，我是富婆来着。”
“好吧，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