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高峰时是真的好,低谷时也是真的不好。
她点开购票app,想了很久,还是退掉了回程的高铁票。
先在那边待着吧,惹不起徐北也,她还是躲得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第二天她睁眼的时候,离高铁发车只有一个小时了。
从她家到高铁站起码要四十分钟,容榕压根来不及梳妆打扮,直接从衣柜里挑了套最舒服的套装换上就出门了。
她叫的滴滴打车,司机一听说她是赶高铁的,立马换挡加速飞奔在公路上,并说自己一天起码要接十几个赶高铁的客人。
等她取完票赶到候车室的时候,离发车时间还有十分钟。
容榕拖着行李箱狂奔,列车员似乎对她这种人见怪不怪,站在门口冲她招手:“快点,要发车了。”
刚上来没多久,车厢门就关上了。
容榕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顺势透过玻璃看向外面,有一个就在她后一个取票的人,比她晚了那么一分钟进站,就被拦在高铁外了。
外面的人迷茫的看着关闭的车厢门,容榕对他投以一个同情的眼神。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看了眼自己的发型,果然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