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家那块,离朱家老屋不远的,不过离温氏那屋更近,几乎就是相邻的。因此,就出现了戏剧化的一幕,朱母在墙的这边怒骂宁氏,墙的另一边温氏蹑手蹑脚的走到墙根底下,贴着耳朵仔细听,越听越来劲儿,越听越高兴,当真是比三伏天喝了甜津津的凉水都高兴。
等温氏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宁氏自然也懂了。
噢,原来是写书那个事儿曝光了。
“那事儿啊!”宁氏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我给了润笔费的。”
“啥……给钱了不起?分家那会儿,六郎也是分了钱的,他不缺钱!”
宁氏又一次被惊到了:“不缺钱?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会不缺钱?不对,竟然有人会嫌钱太多了?这才写了不到一个月啊,我就分给了六郎五两银子,上哪儿找这么来钱的差事去?”
“他不差钱!他就想娶媳妇!”
“娶呗,说得好像没钱了他就能娶到媳妇一样。”
所谓鸡同鸭讲大概就是这样了。
朱母心累心塞,都快心梗了。她感觉自己没法跟宁氏这个财迷沟通了,转身就去找朱二郎。找二郎倒是容易,训起来就更容易了。朱母的意思是,骂宁氏不管用,那就只能让二郎立起来,好好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