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他怕哭鼻子耽搁他吃晚饭,所以决定先吃,吃饱了再哭也来得及。
晚饭还是很丰盛的,尤其宁氏临时拿了一包卤牛肉过来,切好了端上桌:“谁能想到县城里居然还有卖牛肉的,说是盐井那头累死的老牛,轻易煮不烂的,要用小火炖煮个一天一夜,好料全渗进去了。来,爹娘也尝尝看。”
这年头,牛肉绝对是实打实的稀罕东西。家里其他人好奇的伸了筷子,他们压根就没尝过牛肉的味道,毕竟乡间地头难得碰上老牛过世的,早些年就算碰上了,也不会舍得花大价钱去买的。物以稀为贵,买一斤牛肉的钱,足够买十来斤上好的五花肉了。
在场的人里头,只有王香芹和宁氏尝过牛肉的味道,王香芹自是上辈子吃过的,宁氏却是小时候托她爹的福,略尝过几口。即便这俩是吃过的,这会儿吃起来也是格外的香。
一时间,堂屋里那叫一个和乐融融。
谁也没注意到,院坝外头有个人影闪过。更奇怪的是,老朱家是养了狗了,大黄狗就蹲在灶屋前头,见了那人影却只是抬眼瞅了瞅,又继续不声不响的蹲檐下了。
……
温氏气呼呼的回了家。
进家门时,她的脚步略顿了顿,眼神扫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