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家那会儿,宁氏要了驴和驴车,耕牛却是分给了田氏。
分家至今也没两个月,况且王香芹先前也没借用过,这才给记岔了。
“我明白了,那我回头跟三嫂去借。”
朱母很想说句大实话,田氏那就是个看着软和实则精明得要命的一人,没见自打分家后,温氏被田氏明里暗里的怼了不止一回吗?不过,话还没出口,朱母就想到了,田氏貌似还真就只针对了温氏,对其他妯娌一如分家之前。
“行吧,你自己去借,赛猪这事儿我可不管。县城……县太爷……你胆子也是真的大。”
这年头的人,一听说要跟官府打交道,本能的就先怂了。偏这事儿到最后必须由衙役过称,朱母觉得,搞不好自家养的猪还真能夺个状元,因为寻常老百姓不敢跟官衙门打交道啊!谁家跟她家儿媳那样傻大胆啊!
王香芹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冠以了“傻大胆”之名,她见朱母没了意见,就拿眼去看家里其他人。
朱父没啥反应,其实他方才听到县太爷还要比较亩产量时,稍稍还抬了抬眼,不过等王香芹说这个估计要等来年秋收后了,他就又继续吃他的了,这么久以后的事情,如今说啥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