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不想昧下钱,而是大郎不愿意。偏那钱是大郎经手的,要是早先她就起意偷藏起来一些,那或许还成,偏那会儿她一门心思杀鸡,压根就没想过要偷藏钱。等到她忙完了,想起这茬时,大郎已经将钱看好了,说什么坑别人也就算了,家里人绝对不能坑。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温氏索性借此卖了个乖。
哪知,朱母面沉如水,开口说的话更是让温氏在大热天里脊背发凉:“你可真能耐,卖病鸡给别人,照你这说法,卖的还是原价?拿病鸡充好鸡卖,眼下镇上闹成这样,就是你害的?”
“娘!”温氏立马出口打断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的鸡好好的,哪里就成了病鸡了?还有,镇上的人吃了坏掉的东西闹肚子,又怎么就变成是我害的了?这大夏天的,说不定就是隔夜饭菜馊掉了呢?就前几年,咱们家不是有一次不也是中午吃剩下的东西忘记拿到背阴处了,结果晚上一尝,味儿都不对了,灶台多吃了两口,晚上跑了好几趟茅房呢!”
见她不承认,王香芹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嫂,你做都做了,何必再狡辩呢?真要是鸡没病,你舍得便宜卖给二嫂?你还特地跑来问了我一大堆的问题,没事儿发生的话,你有这份闲心?”
温氏一个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