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家原先养的两头大肥猪卖的卖杀的杀,猪肉倒是留下了不少,全做成了腊肉和熏肉,节省点儿吃能吃许久。朱母的意思是,猪肉切一点,再杀两只鸡,一只今个儿就吃了,另一只留着正月里吃。除了这些外,还要包一些饺子,往年吃的多是素饺子,最多也就掺点儿肉末,今年朱母就大气多了,自家的腊肉和熏肉没舍得,让大郎又去割了一刀肉,包猪肉白菜馅儿的饺子吃,管够!
其实,搁在往年,这些事情应该是提前准备起来的,也因为准备的时间久了,就不会显得特别忙碌。可今年不是特殊吗?虽说出去支摊儿的只有朱母和二嫂,可家里人也没闲着,又要磨糯米面,又要准备各种馅料,再说没有朱母在家主持大局,家里头难免有些乱。
也因此,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了年三十这一天,朱母提前就说了,早饭吃得饱一点,午饭就吃干饼子,横竖晚上有吃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吩咐完这些事儿后,朱母又忍不住同朱父嘀咕了两句。
她是忙着支摊儿,毕竟每日里进账那么多呢,就当是她钻钱眼子里好了,怎么大儿媳丁点儿作用都派不上呢?当年她给大郎找媳妇,特地强调要长女,最好是一大家子同辈里头最年长的那个。温氏的话,她是她家那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