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还真给她了一种宿命的感觉。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一般人来看那大概只是三年自由, 但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则蕴含了无数可能。
蒋桦送来判决书的时候, 她正在准备出发前往东非区一个生命研究院分部坐镇,十个月到了,女孩儿们开始大批量出生,研究院本部的主力不得不四面奔波指导接生和处理突然事件。这次她所要去的分部, 有一个年轻的准爸爸一次要迎接俩姑娘。
最紧张的反而不是助产士,是医疗人员——有肖凛珠玉在前, 他们非常担心那个准爸爸会激动到猝死。
看医生们为“万一爸爸昏过去醒不过来该怎么处理”不停的讨论着, 一旁的蒋桦都要紧张起来了:“那,缓刑三年, 还上诉不?”
“服了服了,不上。”素意低头看着资料,转头问身边的人, “什么意思,这个柳璟是第一次申请?一次就中了?”
“对,虽然通过申请的人我们都默认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这就和,嗯,一百多年前有些国家摇车牌一样,这事都是趁早,不管摇不摇得到,总是先摇再说。”
这人还挺通晓历史,素意笑看他一眼:“所以说你们紧张在担心这个才二十五岁的小爹照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