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有点失道寡助,过去恨不得全世界男人都恨自己不要觊觎自己,在成功后依然不作不死怼天怼地,结果现在临到头来放眼一望,认识的人还多,却都站在对面。
如果此时坐在这儿的是芳芳,她绝不至于这么被动,她能够衡量好所有的关系,做充足的准备,预测对方的所有行动,并且用尽一切办法努力让事态的发展顺着自己的意思来,为此就算使一点阴私的招数也在所不及。
没有公平,只有胜利。
战争有时候就是这样。
可现在坐在这的是她,她只有一双做实验的手,她可以一周内复原数据量庞大的可以毁灭全男性的亚当,也可以猜测和预料谈判对手可能的动静和想法,但是就是没有那个心思和耐性去为此做大量的准备。
她现在手里握着的,依然是最初的凭仗,以及和芳芳在最初拟定计划后,一步步完善的谈判要求。
“加快《平权法》的拟定和颁布;要求议会承认潘多拉真正的致病因素源自于林格,而不是樊家;要求生命研究院承认他们的培育技术最初源于林格,是林格为了控制世界而研发的生化武器,是真正的恐怖主义,而非伊甸园;开始权利平等教育,同时对于史书上男女地位不平等的事例进行批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