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意碰了一下才喝,喝得津津有味还抱怨:“这鸡尾酒酒味太淡了。”
“这不是酒。”素意道,“只是种麦芽糖浆。”
“天,虽然你不喝,可你不能不给客人准备真酒啊,太怠慢了,我平权会不能这么抠门……罗兰!去找那个谁谁谁,搬两箱新到的酒来,我刚收集到的那个!以后客人来了,上真酒,知道吗?”
罗兰在休息室门边站着,一手夹着托盘,手臂上还挂着块餐巾,活像个服务生,此时芳芳一吩咐,他先看向素意,等素意翻了个白眼点点头,还真转身联系去了。
“我不得不说,条教得真好。”芳芳朝素意竖了下大拇指。
“他已经斯德哥尔摩了。”素意纯分析,“我对他好过吗?或者你对他好过吗?那么多对他好的人,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呢,就因为我是女人吗?”
“可能一开始是的,但你不一样,你对他来说,是一个对全世界都没好脸色,但是偏偏拼命救过他的人。”
“……”
“听说太攀蛇那次你为了救他命都不要了?”
“……误会。”素意一脸后悔,“首先我是不要命,然后我才顺便救他。”
芳芳乐不可支。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