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溅在面罩里,又滴在她脸上。
“你去……哪里……”她又问,声音沙哑,听不出情绪。
他愣了一会儿,破天荒的手足无措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只觉得一阵怒气在肚子里转了一圈,他甩开手,粗声粗气道:“我不是!”
他闷头冲出去,刚看到门口那个罪魁祸首还在垂死挣扎,捡起大刀冲上去一顿砍,等藤树人死透了,踏着尸体道:“医疗兵!”
“到!”医疗兵根本不用吩咐,急匆匆的冲了进去。
剩下的士兵这才从各自角落聚集过来,这几分钟的功夫打得他们真是身心俱伤,虽然很想去看看希雅的情况,但是有教官这个现成的新长官在门口一夫当关,他们也只能自觉的在他面前列起队来。
“整队,报数,来个人报告情况。”
大家相互推举了一下,渗透兵无奈的站了出来,立正道:“报告西泽尔教官!我们十天前……”
他简单的把这几天的经历都说了一下,说完大家都看向西泽尔,很好奇他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
但这个人是新兵营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教官,虽然一直被借调去训练那群军中刺头儿组成的渗透重击兵,可各方传言都足够保证他的威严,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