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她哽住的喉口,她双眼死死的盯着头顶柔和的灯光,随后努力眨了眨眼,确保自己稳定下来了,她才放下杯子,朝哥羽柔声道,“对樊素意重要的,对希雅也重要,对我,更重要。”
她还记得自己在那个生命研究院想通这一关节的瞬间,从灵魂深处对这整个机构和整个世界产生的厌恶感。
她对林格的恨不亚于芳芳,她在林格那儿忍辱负重的日子是她无论如何不敢碰触的记忆。
那些她作为天之骄子的二十多年从来不曾受过的屈辱在潜伏林格那短短一年多就尝了个遍,以至于她自认为已经铁石心肠无所畏惧,最后还是不得不揭开腐烂的创口去求助于她并不熟悉的组织。
光想想,她就抑制不住心里澎湃的恶念。
所以说,对于她是不是樊素意这件事,男人们是真的在意,而且不得不相当在意。
他们是聪明人,她知道,他们防范着最有可能的也是最坏的情况,只将一切深藏在小心翼翼的试探中,因为一旦刺激到了她,结果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他们不愿意看见的。
就好像现在哥羽所做的一样,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后悔,因为他确确实实做了一次“猪队友”。
但他们错估了一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