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们还能同归于尽。
就像现在一样。
“你在听吗?”麦坎的声音忽然闯入,他有些气急败坏,“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听到?!”
“什么?税收什么的?”素意只是吸收了一两个词汇,当真没听他在说什么。
“呼!”麦坎再次深呼吸,咬牙道,“我说,超过了百分之三十,就已经是生命研究院难以负担的了。甚至可以说,是议会拨款难以支持的。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分水岭,很危险……”
素意思索了一下,有些明白:“成本?”
“对,成本!原本生存率近乎百分之百,培育费、拨款和成本消耗基本能持平,还能维持生命研究院的绝大部分课题研究。但是一旦淘汰率超过百分之三十,这意味着成本突然暴增了三成,毕竟一旦一个人获得了资格,生命研究院就必须给他一个孩子!健康的孩子!其中的损失和消耗都是研究院在负担。”
“一夜之间就穷了是吗?”素意惯常对于经费这种东西很敏感,“所有钱都拿去维持繁衍了,而显然这还是个无底洞,所以其他课题都不得不停下来?”
“不能说都,但是确实捉襟见肘。”麦坎道,“而且议会的财政报告必须每年公示,他们不可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