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久等不到太子的回答,脸色红了又白,整个人尴尬得不行。
过了许久,太子似乎终于想起了太子妃这个人,笑:“怎么就不好事了?孤前段日子与父皇针尖对麦芒,只要一个引子,就能摧毁我们的父子感情,若是没这件事,再拖下去,谁能保证孤不会被人抓住机会拖下储君之位?”
他能感觉到,若非父皇对他确实疼爱,所以一直刻意忍耐,也许自己前两年就已经被废了。
近两年,父皇对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最顶点,他若是再不想办法从父皇眼底消失一段时间,也许不久之后,等着他的,就是废太子的诏书。
如今被禁足,虽然可能引起自己阵营的官员倒戈相向,但对他来说,仍旧是利大于弊。
所以,除了启圣帝要将他禁足三年的时候,他是真的,从未对自己三年后的处境产生过半点担忧。甚至于,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被禁足后,那些兄弟跟看到夺位曙光似的拼命蹦跶的丑态,他就忍不住想笑。
“啧,孤这个当儿子的,还真不如……这个当属下的了解父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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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
贾敬看着贾代善,如遭雷击:“二叔叔,您的意思是,那个侍卫,是您的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