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举一愣。
“孙先生,您这会儿怎么糊涂了,主子的意思是让您还去找那个丫头,让她去说。”
树鸣提醒孙举。
“哦……”
孙举拱手应“是”,看着树鸣笑了笑,算是感谢。他又听张居龄说。
“让顾晴最钦服、爱戴的父亲亲手来摘下她的真面目,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打击。”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孙举和树鸣相视一眼,便退下了。
张居龄吃了八分饱便让树鸣把饭菜撤了。他按照以往的习惯,看了一会闲书,沐浴、睡觉。
紫楠木雕荷花拔步床上摆着两双枕头,两双棉被。他常盖的是一条天蓝色如意云纹夹被,妻子的则是水红海棠衾被。
衾被比夹被填的棉花多,厚又暖和。
他是不怕冷的,大冬天也用不到衾被。而妻子和他恰恰相反。可能是常年病弱的原因吧,身子骨受不得一点寒意。
张居龄看了一会儿水红海棠衾被,放下帐子,拥着它睡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妻子抱着儿子回来了,就坐在他身边,说笑玩闹,格外的热闹。
醒来才知道都是假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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