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就去看潘栩。
潘栩心里藏着事, 那敢和张修对视, 别过脸,假装在瞧廊沿上摆的各色菊花。
守门的小丫头向王氏禀明了几人,挑起了细布帘子。
张修抬脚走了进去, 张居安、潘栩紧跟其后。
张居思耳闻父亲进来,便抽身从母亲的怀里退了出来, 挺直了腰板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思姐儿,你怎么了?”
张修径直去了主位坐下,望着女孩儿泪痕满面的模样, 眉头就一皱。
张居思低着头, 只管拿了帕子擦泪, 却不吭声。
“有什么好问的,不过是被那起子无赖欺负罢了。”
王氏看见潘栩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便骂:“你们潘家做的好事,我们千娇百宠的女孩儿嫁去你们家,就这样地作践她?”语罢,大致和张修解释了几句原委。
“自是不敢。”潘栩拱手,解释道:“母亲,秋桂行事也是瞒着府里诸人的,我之前确实是不知情……她现在怀着孩子,不好做出一尸两命的事情来。”
“一个奴婢而已,比正经取进门的太太都尊贵吗?”
王氏非常不满意潘栩的说法:“我活了大半辈子,真是闻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