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边儿请。”
“好。”宋严往前走,又说:“你祖父上个月来的信我还没来得及回,我就准备明日给他回,刚好还能报个喜。”
张居龄没有吭声,自从张居宁死后,祖父给他的来信就很少了。就连他中状元,祖父得了消息,也只是让人送了道贺的银两过来,捎的话更是寥寥几句——让父子兄弟齐心,共谋荣华。他知道祖父的意思,这是对他失望了。
送走了宋严,张居龄又回来。
顾晗坐在香妃长塌上绣荷包上的喜鹊登枝,身后靠着大迎枕。
“……怎么还在做活?不许做了。”张居龄走到近前,伸手抓过荷包放到一旁,“你得好好歇着。”
顾晗抬头看他,不知怎的,眼圈就慢慢红了。
她透过这个年轻的张居龄像是看到了那个两鬓雪白的张居龄,泪水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夫君……”
“怎么了?”
张居龄伸手把妻子搂在了怀里,心疼地亲她的额头:“这两日是我不好,不该跟你怄气的……对不起。”他心里再怎样,也不该和妻子使脸色的。
“不是的。”
张居龄不道歉还好,一道歉顾晗哭的更厉害了:“不怨你的,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