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还小,性子不受约束些是应当的。”
王致远左手按了按眉头,过了年都十七了,还小?他看了眼父亲,话题一转:“怎么办?严良既然布了如此大的局,就不会轻易收手。再过几天,五月汛期可就到了……定远侯府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去找他。”
“侯爷,不可……”个子高的幕僚说话了,“严首辅和您有过节,您过去,只会火上浇油。”
王志勇“唉”了一声,说道:“严良分明就是要逼着王家人出面,我不去怎么行?”他嘴巴张着,声音又紧又急。
“那就让大世子过去。”张居龄淡淡地开口:“蛇打七寸。定远侯府要想逃过一劫,最好的办法是去和严良交涉……”
“交涉?”王致远猛然抬头,“我们的手里并没有严良在乎的东西,怎么同他交涉?”
“没有的话,可以去找。”张居龄的嗓音温润:“据说严首辅一脉单传,六岁的嫡长孙他最喜欢……”
杨若转身看他,刹时理解了他的用意。
“这……”王志勇说不出话来。
“侯爷,交涉能救下定远侯府满门,孰轻孰重,您掂量着办。”张居龄微微一笑:“张某言尽于此,具体怎么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