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居龄,没有动弹。
张居龄也向她看过来,相隔有些远,顾晗看不清他的眼神。她放下针线,想了想,走去他身边。
“你来了?”张居龄问道。她穿件淡罗衫子,白练湘裙,精神看着还不错。
这是什么话。顾晗微微屈身行礼,问道:“不是你让我过来的?”
张居龄笑着“嗯”了一声,“是。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她说话好像都是这样的,直白又不冒失,倒也可爱。
顾晗领着他去了凌波苑的花厅。
张居龄背着手在漏窗前站了,好像还叹了口气:“我要回张家了。”
顾晗握紧了手,低声笑了笑:“是该回去了。”心里竟有些怅然。张居龄接下来的发展她太清楚了,高中解元、进士、一路青云直上。
他们终将是云泥之别。
漏窗外面种了一丛翠竹,枝叶茁壮。
张居龄看了一会,转过身:“你在德济堂的问诊方子我看过,也问了宋严……你打算什么时候好好调.理调.理身子?”
顾晗也没有怎么吃惊,宋严是他的属下,他知道是早晚的事,她没耽搁多久,很快就说话了,“……会很快的。”至于他为什么执著地看自己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