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的可不一样。
“对了,听你大哥说,你让我来顾府找你……到底是为着什么事?”提起这茬,他心里还是不舒服,作为父亲哪有被儿子牵着鼻子走的。为什么不回去,偏要他过来。
终于到了说正事的时候,张居龄给张修满了盏茶,“父亲,您最近和定远侯府走的很近?”
张修一愣,不明白他说的意思,“是你大哥和定远侯的次子因缘际会做了两次生意……然后才引荐了父亲。”他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居龄摇头,“您和大哥说一声,让他离定远侯次子远一点,父亲也是,最好和他们断绝关系。”
“到底怎么了?”张修急了。
“定远侯的长子管辖内的关于江浙一代的赈.灾.粮食出事了,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现在还死命压着,在找补救的措施……但是三十多万石的粮.食不是说补就能补上的。”张居龄笑了一下,“各地粮.仓都有千户守着,严格的很,平日里一个苍蝇都难飞进去。更别说赈.灾的粮食了。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故意构陷定远侯。”他走去了槅窗前,“能调动看管灾.粮的千户……不管是谁,都是咱们惹不起的。”
“眼看着五月汛.期就要到了,如果像往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