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咳,呛到罢了。”
旁边丫鬟赶忙上来帮他拍背,吴文博慌忙看了栾夫人一眼,连忙拂开丫鬟的手。
吴夫人见状,叹了一口气,自家这个儿子啊,哎,“让夫人见笑了。”
“没事儿,我倒瞧着这小子有趣得紧。”栾夫人给打了圆场,“文博,别喝了,你酒量不好再喝醉了,仔细手颤明儿个写不得字。”
嗓子里被呛得火辣辣得疼,吴文博也属实喝不下去了,闻言搁下酒盏。
栾夫人舀了碗鸡汤,鸡从小油鸡养起,特意喂了酒糟和草虫,如此养到十六七个月,拿来吊汤,端的是鲜美活嫩异常。只是鸡汤最美味但是上头一层鸡油最是保温隔热,表面看上去无甚热气,实则极热极烫。栾夫人知道按着吴文博这个呆头呆脑的性子,若自己就这么端过去,他必定得烫破舌头,于是让身旁伺候布菜的丫鬟先给吹凉了。那丫鬟被调教得很好,吹气很轻,避免吹上唾沫星子,甚为妥当。
“看你灌了一肚子酒,喝些鸡汤吧。”
吴文博恭敬地端过鸡汤,“谢过夫人!”几口喝尽了,有些踌躇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栾夫人只当他是有事相求,“你也算是我看着长这么大的,和家里子侄一般,有什么话还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