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吼她,还会认真地征询自己的意见,颇有些受宠若惊。
重新牵了听话的妞子,又想到方才那两个形容猥琐、心思龌龊之人,苏岳微微叹了一口气,动了些恻隐之心,可是自己实在不知道要同这么点大的女娃子说啥,想了想,“方才你和柱子采的什么?”
“乌泡儿!还没熟,酸得很。”
“那些藤蔓就是乌泡儿的?”
“不是,是蛇泡儿的。”妞子见苏岳问,以为他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于是一路上搜肠刮肚地向苏岳介绍起来。
“先生您看,那是青麻菜,旁边还有婆婆丁…”
“青麻菜嚼起来有些苦,但使劲儿嚼着嚼着就香了…”
“我娘会把它们用水焯一焯,切成段儿煮了,不过我小姨更厉害,一层面粉一层野菜,一层面粉再一层野菜,擀面棍儿戳几个孔儿,蒸了可好吃了…”
“山里溪里头还有鲫瓜子,用柳条儿串了鱼嘴回家,烧汤可鲜了…”
…
如此,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虽然苏岳不精农耕之事,但远不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妞子说的这些大部分他都认识,偶尔也有不知道的,虽然清净惯了的人突然有个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