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样了?
而杜芊芊这边已经让妞子带着去找杜小芹去了,旁边那些小媳妇儿都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神情尾随着去了,饭也没心思做了,这几日将别人家的姐姐当牛马一般使唤已经使唤出优越感了,同样为人妻为人媳妇,难得有机会压着别人一头,谁让她男人她婆家不将她当个人看呢,娘家人来了也没用。
看到杜小芹的时候,杜芊芊的眼泪几乎没给逼出来。
穿着件旧日的袄子,站在一个凳子上,还要小心地微微垫脚伸手去够屋瓦里的东西,袖口一直褪到几乎半个前臂处,从指尖到手臂冻得发白发青,细得似乎用力就能折断,头发上满是屋瓦里掉落的浮尘,就像一头乌发一夜全白了似的,和妞子一样,脚上的新鞋也不知所踪,就趿着一双已经没什么芦花的芦花鞋。
随着手的动作,屋瓦里不断往下“簌簌”飘落灰尘,杜小芹被呛得难受,却也不敢用力咳嗽或者手捂住鼻子,不然从凳子上掉下来磕碰到头就麻烦了。
别人过完年胖一圈,到了杜小芹这儿,却比先又瘦了些,旧袄子穿着松松垮垮,细胳膊细手小心地在屋瓦里翻找,头顶上一团的尘土飞扬。
岂止杜芊芊如此,其余一起来的人都看不过去。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