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忍着些啊,这不梳通了受罪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张二娘看着儿媳妇儿受罪也不忍,但是现在手底下含糊了,以后更受罪。
疼痛是真实的身体反应,再怎么忍也都有个极限,梳到十来下的时候,正诚媳妇儿实在忍不住了,“哎呦”大声叫了一声,光听着着实惨烈,听得厨房的张正诚一个激灵,丢了手里的东西就赶了过来。
“怎么了?!”
张正诚到时,就见自己媳妇儿惨白着脸,额头上全是冷汗,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滴,自己娘正在用桃木梳给梳着胸口,全是红色的刮痕,这里大的疼得流泪,旁边小的饿得哇哇哭,只把个张正诚急得直挠头发,“娘,这般疼,咱们别刮了吧。”
一听这话,张二娘气不打一处来,“恁高个子却没个什么用!”赶紧用被子给儿媳妇儿盖了肚皮,“让你快点子熬了草药汤过来抱孩子,咕叽半天不见个人!这会子冒冒失失进来又不知道关门,月子里头吹了寒风,坐下月子病来可怎么好?!”
张正诚被自己娘也骂得没脾气,赶紧回身去关屋门,侥幸道:“进来的急了,一时忘了,幸好屋子里生了炉子。”
接着有些歉意、又带着些委屈地解释:“蒲公英和马齿笕挂在屋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