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烤山药很拿手,而红瓤的最适合烤了吃,几人背了山药去阿青家。
阿青奶奶就找了个坡坡坎坎,用镰刀挖了个土膛儿,点燃了干草,将里头烧得黑烫,将红瓤山药放进去,埋在火炭里,之后封死洞口,时候差不多了,挖开洞口、扒开火炭,山药已经闷熟了,又绵又软、又香又甜。
“奶奶,为什么不直接放厨房炉膛里烤啊?”杜芊芊鼓着嘴吹手里的香甜山药,向阿青奶奶讨教。
“这样闷熟的山药才更好吃。”阿青奶奶笑眯眯地瞧着她们仨吃得欢。
可转眼,今秋的山药可能就是这位慈祥老人家吃的最后一季了。
山药、大枣、和粳米熬成山药粥,口感绵软清香宜人;山药蒸好,淋上桂花酱勾芡,洒上干的桂花蕊,桂花芬芳,山药溢香。
趁热端到阿青家时,好生的热闹,阿青的大姨、二姨家都回来了,光孩子就三四个,在地上滴溜溜乱跑疯玩,阿青的娘在厨房里忙得陀螺一般,而阿青的爹则忙着招呼照应来客,抬眼瞅见杜芊芊,“哎呦,闺女,还真端了东西来?难为你想的周到。快进来,阿青在她奶屋子里头呢。”
果然,阿青在喂她奶奶喝药呢,她昨儿请教了杜芊芊熬药的法子,什么药用什么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