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修你的木犁吧。”李菊花满脸地恨铁不成钢,“这事儿本应该你这老爷们去办,可你偏不懂里头的这些事儿,又没口齿,只能我和娘去了,快起开!”
裴勇被媳妇儿吐槽也不恼,只拦着,不让她们出院门。
“你们就听我一句劝吧!这会子去村长家里,你们预备着说什么?不是骡子往兽医手底下跑,找削吗?”裴勇一时情急,也没注意用词。
裴大娘和李菊花听了都有些怒了:“骡子?骡子是马和驴生的杂种!你说谁是骡子呢?”
自知说错了话,裴勇作势用手里的锉草往嘴上靠了靠:“呸呸呸,我这嘴乱说,该用这锉草锉一锉了。”
惹得裴大娘和李菊花也气笑了:“成了,说你没口齿,你还非要说话!快点让开,我和娘去探探口风,今晚也好睡个踏实觉。”
谁料裴勇仍旧站着纹丝不动,苦口婆心地劝:“娘,菊花,你们就听我这一次,别去了。人家没来寻晦气呢,你们倒上赶着了,何苦来呢?”
裴大娘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伸手一把将裴勇拨开:“你知道什么?真等人家寻上门来,还指不定怎么着呢,咱们先去打听打听,不也好有个准备?”
说完婆媳俩拔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