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家里的厨子,这还是你们村那个杜家丫头教的。”
刚吃了饭没多久就有人来禀报,说裴华来了,正在内宅里同姨夫说话,李曼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毕竟姨夫是她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了,姨妈同她娘在那里聊天,她也没心思去参与,可姨妈提到了杜芊芊,她就留神了起来。
“杜家丫头?莫不是杜大山的妹妹杜芊芊?”李曼的娘不知道杜芊芊还有这一手。
栾夫人见小宝很快一碗羊乳喝地见了底,笑着用帕子给他擦嘴,“你们村的人你倒来问我?我去哪里知道她是谁的妹子?你们村还能有几个做棒棒糖和牛轧糖的姑娘?”
“那就是了,杜家那丫头的确吃食上会捣鼓。”
李曼的娘用了“捣鼓”这个动词,可不是什么夸赞的好词,颇带着些不以为然,不就是手巧了些会做点吃的么?女孩子家家抛头露面的,有什么好?
可栾夫人却不这样认为,满口地夸:“我家小宝的零嘴儿可被她包圆了,喝的是她教的茉莉羊乳,平日里嘴里含着的是她做的棒棒糖,前阵子那棒棒糖恨不得整日不离嘴,好容易给他戒了,又总缠着我要她新做的牛轧糖了。”
李曼听了心里不乐意,也不服气:“姨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