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的期限,可现在村里人都知道明年定亲了,裴大娘她们也都和自己爹娘见面谈妥了,她就不信赌上自己的声誉再加上姨夫的施压,裴华哥还能铁下心肠来,自己哭一哭不也争取来五个月吗?
只能说,人和人之间的了解程度并不与认识的时间呈正比。
“既然你这么有主意了,又何必来问姨妈我?”栾夫人佯怒地斜了李曼一眼,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这个外甥女儿,自己也是打这年纪过来的,裴华这小子,李曼一门心思地要嫁给他倒也情有可原,不信到街上打听打听去,巡街的姓裴衙役谁不夸生得好?去吃路边的面条,老板娘都要从案上的面条堆里多抓几指尖儿下锅里。更难得的是为人正直热心,办事公允,年纪虽小,却有服众之能。
李曼听她姨妈话里有缓转,忙凑上前,搂住栾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姨妈,这不就是求您来了,到时候姨夫发了话,裴华哥哪里有不听的道理?”
边说边摇着栾夫人的胳膊。
都这份儿上了,栾夫人还能说什么?
“你也是托生了个好人家,不然哪里有这么纵着你的道理?”栾夫人拿手指头点了点李曼的额头。
有了姨妈这句话,李曼算是放下半个心来了,等母女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