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喜滋滋地说。
一家人围坐在暖和和的堂屋里讨论着以后的小日子。
到了钱掌柜那里,比上次棒棒糖试卖结束后定的量还大。都是经放的吃食,为了让杜芊芊省些路上的颠簸,棒棒糖同牛轧糖每五日一同送来,牛轧糖钱掌柜定了每次送二十五斤。
虽表面上仍笑盈盈地喝茶,可杜芊芊心里开始快速拨弄起小算盘珠子,每斤成本大概十八文,给钱掌柜的价是三十文一斤,每斤净赚十二文,二十五斤就是三百文,一个月下来一两八钱银子,加上棒棒糖,一个月就是小六两。
也许是脑内的算盘珠子打的“噼啪”之声太大,钱掌柜笑眯眯地右手三两根手指点了点桌面,“丫头,可不止这个数,这省城里的情形如何还未可知,说不准,过阵子你得把那个养羊场每日里的羊奶给全包了。”
把杜芊芊高兴地眼睛更弯更甜了,喝了口桌子上的草木樨清露,这草木樨花期开白色或者嫩黄色的小朵花,香气馥郁,经过繁杂的工序蒸馏得的香液,十几斤的花拢共才能得那银色笺封的一小瓶,这东西显见是个尊贵物儿,一盏滚水里只用挑上一小茶匙就香浓得了不得。
见杜芊芊捧着那盏草木樨清露兑的香茶很是稀罕,掉起了书袋子:“治肝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