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从车上跳了下来,他朝李定坤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走进人群。昨天晚上过得可真他妈刺激。
这件事算是给他敲了一个警钟,以后做事情之前一定要打听清楚什么人惹不得。还好他这次运气好,拒绝了这单生意。
刀疤也有自己的原则,孩子和老人不动,女人不动。
李定坤知道家里还有很多人挂记着,于是他在给医院打了电话之后,又接连拨出好几个报平安的电话。
医院里,经过医生的诊断,安安和陆友德除了被冻感冒发烧之外,手腕和脚腕上的擦伤问题并不大。还有就是陆友德左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被扣翻开手指甲只能取掉,让它重新长出来才行。
陆少阳抱着江夏,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夏夏,对不起!”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工作会给家里人造成这么大的安全隐患。
他以为,家里就江夏在外面露面的时间多,遇到危险的频次高,所以请了鲁方国和小周来做保镖。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对孩子和老人下手。
江夏的眼泪打湿了陆少阳的衣襟,她这是后怕的泪水。
如果不是他们幸运找到了线索,安安和公公生还的机率太小了,单是发烧,就可以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