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座位上还特意垫了一件看起来半新的夹袄。
刚才江夏打听了一下,这个村子距离临水镇十五公里,除了骑自行车和走路,再没有别的交通工具。江夏粗粗一算,骑自行车差不多得一个半小时才能到。
路上,江夏从女人的口中得知,刚刚被送走的孕妇是她的小姑子。
江夏猜的没错,孕妇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康学斌的,只是他并不知道。要不是今天到村子里来收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名准爸爸。
“我小姑怀孕了一直瞒着家里,直到孩子六个月了,再也瞒不住她才说的。哎,为了这事儿,我婆婆差点气得喝农药。小姑体弱,要是把孩子打了,恐怕连大人都保不住。她咬死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结果弄成现在这幅模样。这都是命啊!”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江夏看向黄泥土路边的田地。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康学斌这个名字,这个人在她的印象里就不是什么好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对自己的死缠烂打,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江夏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形下知道康学斌的现状,这件事或许对他来说将是血的教训。
不去想康学斌,江夏放空自己的脑海,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