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仰着头,他早上啃馒头的时候门牙突然掉了一颗。为此,他郁闷了好几天。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阿阮,她是不是也在换过牙之后就长高了?”
“嗯,是的,夏夏说得没错。”
江夏一手牵着一个孩子朝家门口走去。出门这些天,她心里最挂记得就是阿阮和海铭。
差不多同一时候,盛夏服装厂门口,刘杨推着自行车从车棚里出来,“桂花,你今天别骑车回临水了,我载你。爷爷奶奶还等着我们回家吃饭。”
“哟哟哟,见了家长就是不一样。刘工,什么时候可以吃你们的喜糖呀?”
“别闹了,没看黄主任脸都红了吗?大家伙儿提前把红包准备好就行。我猜呀,半年以内,对不对?”
“我说你们今天怎么都拿我开涮?小心你们这个月的打分我少写一位数!”黄桂花本就是性格豪爽的女人,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坐在刘杨自行车的后座上。
突然身前的刘杨一脚垫在地上,口中的笑声戛然而止。
胡智芳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真的辞职来了一家私人小作坊,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成一片。他学的那些知识,念过的那些书,就是为了让他做这样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