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附近的旅馆,苏晓月紧紧地抱着枕头,耳边传来医生的话:“同志,你并没有怀孕。你所出现的呕吐反应只是心理作用,你太想要孩子了,所以产生假孕现象。”
然后,医生把陆少阳和婆婆陈淑芬请了出去。
她光脚站在地上,耳朵贴在病房门上。
“你们要多注意苏晓月同志的精神状况,根据检查,她极有可能患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不发作的时候,她跟常人一样,一旦触碰到她所在意的点,就会歇斯底里。她属于偏执性格,固执倔强,做事喜欢‘一头碰倒南墙’,敏感多疑,喜欢嫉妒或责备别人,在工作和生活中,容易自以为是,不听别人意见……”
苏晓月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口中喃喃自语,“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神经病。”
她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了,自己到底喜欢陆少阳什么。他离异还带了两个拖油瓶,常年在部队,看起来也冷冷的。
当初,她究竟看上了陆少阳哪点?
在浑浑噩噩中睡着,苏晓月第二天早上起床便买了返程的火车票。
她仿佛忘记了自己这次来北京的目的,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
陆少阳回到军校之后,心情难以平